剧中,姐姐的角色戏份并不多,却串联起了整部剧最为动人的时刻,“因为现实生活中,我也是一位姐姐,我有一个比自己小五岁的弟弟,在演绎时能找到相似的地方。”姐姐的扮演者张祎曈分享道,剧中的“姐姐”代表着一种责任和担当,因为他们没有父母,所以说“姐姐”就是“马虎”“苏木”的“父母”,“这个角色又当‘姐姐’又当‘妈妈’,她也是整部影片中,一束光的存在,希望大家看完之后也像苏木一样突破自己的‘八角笼’。”
7月5日在《八角笼中》的成都路演活动上,创始人恩波深有感触地说:“电影里的孩子们、导演都和我一样,生在底层,草根出身。但如果没有《八角笼中》,没有宝强导演的倾力付出,世界不会知道这个故事,也不会知道我们22年的格斗人生。衷心感谢剧组,你们的努力让世界,让格斗场和格斗场外的人都了解到这个故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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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悲又可恨!
此外,汤浅政明巧妙地将民族文化的元素与个人和历史的讲述结合在一起。物语,本为由日本口头传唱发展的文学作品,即一种故事或杂谈。在影片中则具体表现为以友鱼寻找前朝的故事和杂谈,与犬王一同传唱人们曾亲历的历史故事。但终为当权者所忌惮,或亡于利刃之下,或幽禁于皇室,双双被埋没于由当权者所书写的物语之中。在这里,汤浅政明并未以宏大的视角揭示历史本身,而是借助如被视为“异类”的犬王、作为盲人的友鱼等边缘人物,以小的切口、碎片化的杂谈,去折射那段被权势所遮蔽的时光。正是因为友鱼“眼盲”,所以他在面对现实时始终依赖自身感受,如抚摸石碑上的字、感受森林中灵魂的存在等。与其说友鱼是在寻求前人的故事,不如说他是以内心去感受不同历史的言说,进而体味历史本身。而这某种程度上也契合了日本传统能剧中的“花”的要义。在能剧中“花”被视为“能之命”,强调演员对于眼前事物的感受,指向了演员内心的洞见。整部影片的风格恰好是随着二人不同的内心感受而不断变化的。无论是以能乐、武士道去展现民族文化中的“规约”,还是以森林、樱花精神展现其物哀之美,《平家物语:犬王》始终充满了可视的民族文化的元素,不一而足。但这都似乎指向了一个问题:如何更好地借助电影的形式来表现本民族的文化。
惊悚喜剧不是《了不起的夜晚》首创,从国外的《惊声尖笑》到中国香港的《回魂夜》《僵尸道长》等作品,都让观众感到背后发寒同时,又忍不住笑。这些影片都比较好地平衡了惊悚和喜剧的部分。拿《回魂夜》举例,影片中周星驰饰演的主角从设定上是个“疯子”,思想异于常人,影片的灵异事件是由他的眼睛带出,很多笑点也是因为他奇特的想法产生。两个要素融合起来并没产生多少违和感。